“你又猜对了。实际上,我们怀疑,许佑宁的血块开始活动了,如果是真的,这将会给许佑宁带来极大的生命威胁。”宋季青的神色有些凝重,“现在不放弃孩子进行手术,许佑宁……很有可能等不到孩子出生那天。”
陆薄言明明得了便宜,却一副做出妥协的样子,和苏简安一起起床,换上钱叔送来的衣服,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开车回家。
陆薄言看见苏简安气喘吁吁的样子,合上文件:“怎么了?”
他一听见许佑宁的声音,马上就从书房出来了,结果看见许佑宁的双腿染着鲜红的血迹,虚弱的倒在地上。
这是许佑宁突然做出的决定,她自己也没有任何准备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阿光低声说,“这件事,我会尽力瞒住佑宁姐。”
苏简安就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,坚定地朝着陆薄言走过来。
陆薄言的心情瞬间好起来,抱起小西遇,带着他下楼。
宋季青被逼妥协:“好吧,我什么都不说,你也可以再纠结几天。但是我提醒你一下,这样子,不是心软,是在耽误许佑宁的病情。”
说实话,这个消息,比失明还要难以接受。
可笑的是,就算他现在痛到扭曲,对许佑宁来说也于事无补。
兔学聪明了。
她想了想,别有深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。
她以往吃过的水煮牛肉,都是外婆做的,那种口感,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出来了。
许佑宁也不问是什么事,很配合地快速刷完牙,走到外面的餐厅坐下,一边撕着土司,一边晃着桌子下的脚,最后踢了穆司爵一下: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许佑宁摇摇头,抓着穆司爵的手苦苦哀求:“不算,司爵,这不算下一次!我不是好好的吗,我根本没有生命危险!你不能……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的孩子……”